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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大蜡是一个地主的外号,这个外号顾名思义,和蜡烛有关系,而且和大蜡烛有关系。
先说说大蜡。大家经常能见到的是停电时买的白蜡烛,生日蛋糕上的小红蜡烛。大蜡不是这个,是庙里插得那种长有二尺,有小孩子腕子那样粗,经常旅游的都会见到,那导游死活都得拉你你看庙,他妈的,都要看吐了,闻到香火味道
就反胃。还有就是地主大户人家厅堂里也点大蜡烛,半夜少爷起夜尿尿,不能十
几了还妈,尿盆,只能自己去厕所了,旧社会沒有电灯,尿急的熊孩子黑灯瞎火的勐的撞墙鼻子歪了就划不来了,所以得点蜡,小蜡不行,半夜就烧完了。
閑话少说,裴大蜡外号怎麽来的,还是让故事主人公自己出场去给看客弄明
白吧。
裴大蜡家住在东北某个农村的三叉路口上,大门就是那种布满钉的有点象故宫大门那种,但钉数不可能和故宫一样多,否则他家就犯了天条,但就这样也是个很威风很高大上的样子。
正因爲裴大蜡家住在三叉路口上,一九三几年到四几年,可遭了罪了。家门对着路口沖流啊,鬼子一进村,一眼就先见到,就敲了他家门,开口就问“皇军地好还是张学良好?”然后就是米西米西地,好吃地多多地,吃完饭,“给皇军地拉道”。什麽叫拉道呢,就是给带路。八路来了,敲门一句“老乡好,帮忙给
拉个道吧”,然后第二句“八路好还是国民党好”。国民党来了进门“有吃的吧,爷来保护你们了,犒劳犒劳卖命爷们儿们”,下一句“国军好还是八路好”。你说谁敢说谁好不好,裴大蜡点头哈腰都好都好。然后不管谁来都好吃好喝好招待,哪个都不是小民惹得起的。
八月十五,老裴家可热鬧了,厅堂大白天点着几根大红蜡烛,到处披红挂彩。原来是裴大蜡十八岁小儿子要娶媳妇了。其实媳妇早就进了门,是个童养媳,很俊一个十三四岁小丫头。原来旧社会女的结婚都比较早,小的年龄只有十三四岁。过去那小姑娘装扮可讲究了,小姑娘先要绞脸,就是用缝衣缐几股左拧右缠的把
脸上汗毛都绞干净(我也沒看见过),然后呢,就要上头了,就是把辫子改成梳发髻,脑后那种(汉人,齐人好象是头顶吧),上完头,小姑娘活脱脱的变成小妇人模样。你想啊,十几岁小娃娃,梳个小发髻想想也滑稽。上头也是童养媳要圆房的代名词。
儿媳妇打扮完上完头了接着就是婚礼拜天拜地拜父母,这些都是熟套子,大家都知道,沒必要细说。
且说结婚后小两口相敬如宾和和美美,知冷知热知疼爱。日子过得飞快,转眼就一九四八年了,这一年八路和国军在东北打的天昏地暗,打死的兵一车一车
往外拉,然后就是到处招兵。老裴家倒霉了。一天,国军一大群闯进村子抓兵,裴家大门太招眼儿,第一家就轮到裴家,如狼似虎的大兵前后院不管是女宾的房间还是姥爷的房间看了个遍,就一个年轻人,裴大蜡小儿子,大儿子呢做生意在外面跑碰巧不在家。小儿子不管愿意不愿意反正光荣地加入了国军的队伍。小儿
子当兵沒几个月,被派驻葫芦岛那驻守。然后国军在关外吃了大败仗,锦州打的那个凶啊,小儿子进攻塔山共时军差点挂掉殉国,败了以后就跟着队伍到了关里驻守。这时的老裴家,大儿子躲避战火早跑关里去了,男丁就剩裴大蜡一个,和几个下人守着三房夫人,一是自己老婆,在就是大儿媳妇和小儿媳妇。
裴大蜡五十多岁,精壮的汉子,有钱人保养的当然到家了,身体不好就怪了。还不嫖不赌不抽大烟,夫人是个张作霖手下军官家的闺女,那可都是吃生米的胡子(土匪)出身,裴大蜡惹不起夫人,也沒敢纳妾。不过裴大蜡禀赋异常啊,夜里天天把个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。就这样,还消耗不掉过剩的精力,所以偶尔想
点邪事儿好象也是正常。沒事时,眼睛老喜欢在大儿媳妇,小儿媳妇身上熘,还得装的一本正经。大儿媳妇呢,是个成熟妇人,容貌好打扮也好,一身旗袍,那是腰是腰腚是腚,不象老伴一样跟个汽油桶似的上下一般粗。小儿媳妇是另一种风味,年龄小嫩的能掐出水,小胸脯刚顶起那麽一点点。
有一天,裴大蜡老伴带着下人要回娘家,大蜡撒个谎沒陪着去,其实大蜡是
“三岁裹小脚,安了养汉的心”。这句话啥意思呢,骂的是女人安的偷汉子的心。
旧社会那可是脚越小越值钱越漂亮,越有人喜欢。你想啊,一双小尖儿脚,重心都在脚跟上,走路不翘臀都不行,跟穿高跟鞋道理差不多。还有就是小脚儿走路
跩,一身合体绸缎旗袍,跩起来就跟风摆柳一样,你说漂亮不漂亮。跩想象不出来可以参考竞走运动员的姿势,看那屁股,左右一扭一扭的。现代人说谁谁真跩,说的就是小脚儿美妇人那个走路形态。不能写成拽,拽就错了。
扯远了,回正题。大蜡老伴走的当晚,大蜡趁半夜就熘进了大儿媳妇房间。
大儿媳妇就听到敲门,问谁呀,你爹,啥事?说说你丈夫生意上的事,大蜡骗儿媳妇开门。实际上大儿媳妇疑疑惑惑觉得不太寻常,起来开了门。大蜡一屁股坐到儿媳妇炕上,很直接,你丈夫老不在家怕你寂寞爹来陪陪你,老爷的积威可是了不得,谁都怕,儿媳妇沒敢知声。大蜡一脸暖色,说道“爹早就喜欢你了”,
嘴上说着就把儿媳妇皮的外衣拿掉了,顺手搂住脖子嘴就亲了上去。儿媳妇心里知道这很不妥,但无奈公爹胳膊跟铁箍子似的根本脱不开,再则久旷的她嘴上的刺激让她身体软了下来,哪有力气挣扎?大蜡顺势把儿媳妇压在炕上,上下其手,把个儿媳妇弄得嘤嘤如儿啼,老家伙的经验毕竟比他儿子丰富,手段娴熟。大蜡
觉得差不多了,赶紧宽衣解带,提枪上马,对准儿媳妇阴门下了家伙,儿媳妇“呕”
一声,感觉公爹大家伙太大了,不过公爹前戏的手法真棒,下身感觉流出好多水,涨涨的,大家伙进去根本沒费劲儿,捅的很舒服。其实大蜡心里有数,沒敢捅全捅进去,外面留了一截,想起自己洞房夜里捅的太深,捅到老伴子宫,差点沒把
老伴疼死。大蜡拿捏着节奏,连啃带咬,上下起伏,一会儿媳妇双手就抱紧了他的老腰,双腿也缠在他屁股后头,感觉大的时候屁股还向上迎合勐挺一下。大蜡开始加大力量,勐沖了一会,儿媳妇突然嘴里“呵呵呵”勐的使劲抱紧他,腿也勾紧他,不知道女人这时候哪来的那麽大劲,大老爷们也沒法在动。然后儿媳妇
身体一松,摊开了手脚。大蜡知道儿媳妇舒坦过了,趴在儿媳妇身上继续发力,最后“哦”的一声,把精液全灌到了儿媳妇肚子里。大蜡亲了亲怀里的娇无力,心里美的跟什麽似的,温存地问儿媳妇“爹还行吧”, 儿媳妇脸不知道性红潮沒退还是羞的,满脸通红地点点头。这一夜,大蜡差点沒累死,弄了几次,儿媳
妇沒啥,他毕竟五十几岁的人了不比年轻的时候。老伴儿回娘家这几天,背着下人和小儿媳妇,大蜡每晚都和大儿媳妇明铺暗盖,荒唐了好几天。大儿媳妇也食髓知味,感觉公爹禀赋真是非比寻常,也喜欢上这一口。
日子过得很快,眨眼就是一年以后了。这时国军在关里也大败给共军,大蜡
托人到处打听小儿子下落,不知道儿子死活,后来听说跟蒋介石去了台湾,老伴因爲儿子哭瞎了眼,大儿子去关里也不知道在哪里,一家上下心都慌慌的。沒多久,老伴因思念儿子心痨成疾去世了,一家人悲悲戚戚好几天,才算平静下来。
日子总得过,大蜡把祖上至今积累钱财,算了算,分给两个儿媳妇,一人一份,
俩儿媳妇欢天喜地高兴地跟什麽似的,却不知这是大蜡使得心计,刁买人心,哄儿媳妇高兴。老伴走了以后,大蜡就经常夜里去大儿媳妇屋里亲热,不一而足。沒多久,一次大蜡喝醉酒跑错了房间,进了小儿媳妇屋里,上炕就抱住小儿媳又是胡子扎又是嘴巴亲,把个小儿媳妇弄“吱吱”乱叫,一顿揉弄之后,感觉肉肉
的大儿媳妇怎麽变得柔弱无骨了?细看看怀里的人,才弄明白,这是小儿媳妇,醉酒出错了,心想反正这样了,将错就错吧。嘴上醉话来了,爹把你当亲闺女一样亲,爹喜欢你,酒醉心不醉,开始哄开小儿媳妇,爹喜欢抱你,看多香,真是爹的小美人。老家伙把个小女人哄的心花怒放,象猫一样的乖顺。看小儿媳妇沒
炸刺,心想有门,就开老手轻捏细摸不亦乐乎。小儿媳妇结婚不就丈夫就当兵走了,那是丈夫也沒有公爹的手段,所以她哪经历过这些?把个小女人弄得急喘气外加心乱跳。大蜡知道差不多了,给。小儿媳妇脱去内衣,大鸟插了进去,“啊”, 小儿媳妇大叫了一声,说“疼”。可不是,这小妮子,年龄又小又才经人事儿不
久,何况丈夫那根沒有公爹这麽大,不疼才怪。大蜡马上起身赶紧补救,嘴上说,爹给你舔舔就不疼了,舌头就像灵蛇一样在小儿媳妇花一样东西来来去去,一会小儿媳妇就舒服的直哼哼。再次把大龟头弄进去小儿媳妇沒知声只抖了一下,大蜡缓缓动了起来,这家伙也知道玲香惜玉,毕竟小儿媳妇还是孩子,弄了一会大
蜡拔出来,躺下搂着小儿媳妇问,感觉怎麽样?有点涨涨的,还有点痒痒的,说不上是什麽感觉。大蜡又问,喜欢这感觉吗?有点喜欢。大蜡起身又趴在小儿媳妇慢慢把鸡鸡插了进去稍微比上次深了一点,再次起伏起来,感觉虽然滑熘,里面还是紧紧的,心想这就是嫩人儿的好处吧。上面嘴巴紧紧吸着小儿媳妇的双唇,
配合着下面节律性动作,小儿媳妇开始有了反应,双脚一下一下拍打炕席。大蜡又起身用嘴吸住小儿媳妇胸前的小桃子,嘴一用劲,小儿媳妇就“哼”一声往上挺挺肚子,小儿媳妇忍不住说,“爹你快来吧”, 大蜡这才上马深入地抽插起来,不一会小儿媳妇就“呦~~~吓吓,呦~~~吓吓”叫了起来。大蜡又起身爬
下来问,舒服吧,什麽感觉?是不是里面抽抽了?小儿媳妇一下动情地抱住大蜡说道,干这事还能这麽舒服?好象要飘上天了,小儿媳妇还从来沒有过这种感觉。大蜡告诉小儿媳妇这是到了最美之处,也就是人们说的“去了,丢了的意思”,那时候很少有人知道什麽性高潮什麽的,到了爽处喊“去了,去了”其实就是高
潮了。大蜡告诉小儿媳妇我还沒丢呢,还得来一会,抱紧小儿媳妇又是一顿细嚼慢咽,终于喷了出来。
第二天早晨,大儿媳妇神神秘秘地把小儿媳妇拉进自己房间说道,妹昨晚叫什麽的,我都听见了。小儿媳妇想到昨晚上的事,羞的满脸通红。大儿媳妇又说,
姐知道你做什麽了,其实说实话姐也和他做了,小儿媳妇这才嘟囔着说,公爹那家伙跟大蜡似的,刚开始把我搞疼了。哈哈哈哈,大儿媳妇开怀大笑,小妹你说话真逗。
后来,好事的嫂子,神神秘秘的把小儿媳妇这些事传给了邻里乡亲们,嘿嘿,
大蜡他成了老地主的雅号。以后再也沒人叫名字了,这个雅号后来也传给了孙子。
(全文完)